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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春听至此处,再顾不得许多,一个激灵就猛地站起身来,向仲清道:“农政部是多重要的位置,你怎可不管不顾就随便给了一个陌生人!三姐姐既是死了,他算的哪门子的亲戚,就是由他空嘴说,也不能证明他就是三姐姐的丈夫啊!你们情急生乱,用高官之位堵他的嘴,设若叫人知道,岂不是说你们镇守使署假公济私吗?”
她又气又急,说出来的话也急得像是骤雨打窗一般,噼里啪啦振聋发聩。
仲清原是好声好气的同她一处说话,见她急恼起来,也不由得急道:“事情发展到那等地步,我自然要以咱们李家为重,妈和爸都已近知天命年纪,大哥那里也是一箩筐的烦心事,陆建豪来了只管同我要怀表,我若是向妈妈索要,妈妈势必要知道叔云的死讯,那么我们这个家还有何安宁可言?”
“难道妈妈现在就不知道了吗?”
宛春气急,一时口不择言起来:“姐姐许给他的高官厚位,又起到什么作用了?”
“我……”仲清张口结舌,半仰起头看着四妹妹气急败坏的神情,许久才颓然的垂下头去,低声道,“的确是没有什么作用,我也没想到会以昨晚那样的方式告诉了母亲。”
她无形中褪去一身的硬强,佝偻着身子靠在窗前,仿佛被雨滴打蔫儿的花。宛春心下忍了一忍,只怪自己太过焦急,竟忘了姐姐对于陆建豪的真面目并不了解,不知者无罪,且母亲昨日已经责备了姐姐,她何苦再在姐姐的伤口上撒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