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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么说定了。”宛春亦觉得日文真有意思,明明字还是中国字,读音却大大的不同。两人商量毕,伯醇才打量一眼那自鸣钟,直觉时辰不早,便劝宛春早点歇息,自己也回房睡去了。
由是,这以后的几日,宛春白日里照常上学,同周湘、晁慕言温习功课,回了家中吃过饭看一会子医学书,便等伯醇那个老师回来教她日语。
接连几日如此,连上房里头都知道,伯醇收了宛春为学生了,直把余氏气得哭笑不得,不住向李岚峰唠叨,好好一双小儿女,怎地都这般神神怪怪起来?
李岚峰笑她多心,他倒是深觉兄弟姐妹之间如此和睦,实是家庭之幸,又把季元说一通,劝他无事也不要乱跑,就该多学学他的兄长和妹妹,增长增长自身学识才是正经。
季元正是愚顽的年纪,哪里能像宛春坐的住,去她屋里听不到十分钟就借口肚子疼,一溜烟跑了。伯醇懒得管他,京师讲武堂那样的地方都驯化不住李季元,他可没有比讲武堂再大的能耐了。幸而季元贪玩归贪玩,最近倒甚少惹事了,闲时还可去接送一回宛春。
这日正逢周五,讲武堂按例在每月的月末要进行突击训练,季元走不开,便不能送宛春了,仍是家里的司机送宛春上学去。可巧月末测评刚过,下午没多少课,老师们便做主给学生放了假,宛春来时便同家里说了,晌午一过,家里就来车要接她回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