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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清笑道:“妈管的也太宽了。她又不是咱们的自家人,何须咱们来操心她的婚姻大事?再者,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世上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可多着呢。譬如那个汽车夫,看样貌也是一等一的忠厚,还不是做下这等犯死罪的事儿?”
她直言快语的说着,宛春因为对于那个汽车夫的枉死还有几分愧疚,听到后心里不大受用。便道:“那个汽车夫......他......他的家人可曾安置了没有?”
她实在不知要如何开这个口来补偿了他,仲清也自奇怪不已,探身向前摸一摸宛春的额头,半晌方嗤笑道:“四妹妹,我瞧你真是摔糊涂了。他是害了你的人呀,你还有心思为他的家人担忧?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他那样的人,家人能有什么好可怜的?只怕养得活,将来到了社会上也要走他老子的后路。坏事做尽。”
“二姐姐……”宛春温声低低哄慰她道,“他虽是糊涂,也罪不至死,我也有不是,太过轻信了别人,所以才有此一难。以我的意思,他的家人总是无辜的,平白失去了一个劳动力,略给些补偿,也算是咱们情至义尽。”
仲清摆摆手。任是宛春怎样的说,都不答应:“天底下我倒是头一回听说有跟绑匪情至义尽的,四妹妹,你太年轻了。外头的事情哪里知道那么多呢?总之这事你别管了,有我处理着呢。”
“你这个人呀......”余氏无奈笑的摇着头,手指在仲清的眉间点了几点,嗔道,“什么事情到你嘴里总没有好处,你妹妹待人太宽容。你又未免对人对事太苛刻了。”
“这还不是妈妈您老人家教育出来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