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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母亲眼里是尽责的表现,但在他们年轻人的眼里,未免拘束得太多。
他这样的为难,季元和宛春自是感同身受,都是受过娜琳唠叨的,岂会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母亲既然说了让娜琳去他房里伺候。伯醇就不能把她当成毫无干连的佣人,总得有几分尊敬的样子,才算是对得起母亲的良苦用心。
于是他就不能再在宛春房里坐着聊下去了,便起身回了娜琳一句道:“我这就去休息。辛苦您了。”
娜琳在门框子边沿笑呵呵的摆一摆手,嘱咐他动作快一些,自己才转身回去忙活别的了。
她一走,伯醇也就跟着迈动了步子,向季元宛春笑说道:“不聊了。坐了小半日的功夫,也聊得尽兴了。这会子既然让我去休息,我就回屋去躺一躺,等明儿你们俩得闲,我们再畅谈个痛快。”
宛春和季元都笑说很是,送他出门去。宛春原以为季元也就此告别,却不料伯醇前脚刚走,自己就被季元一把抓着胳膊直拉到卧房里,问到她的脸上去道:“你这个小东西,也学坏起来了。我问你。是谁同你说的慕言的事情?”
宛春瞧他一惊一乍,就只为了这件事,想起自己方才被他桎梏的苦,扬着下巴就笑哼了一声:“怎么,三哥是打算秋后算账吗?刚才是谁说闹着玩来的,既是闹着玩,你管我是从谁那里听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