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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湘坐了家中的汽车过来,她在路上也已听到了消息,眼下看到横幅更是大大的惊讶,两人在门外等了晁慕言片刻,才齐走进校园里道:“想不到**之迅猛,赛过钱塘江呀。”
宛春也笑道:“日本国居心不良,就不能怪我们中华民族奋起反抗,我只是想不到大家会这么积极地响应。”
“不是我们想不到,而是从前没有遇到过罢了。”晁慕言闻言,半是欣慰半是担忧,“日本的所为固然可恶,但我怕他们这一次没有得手,还会有下一步的举动。”
宛春点一点头,日本必然有下一步的计划,但旧京政府经过了这一次的教训,多少会提高些警惕的,他们再想得手怕也要费好些时候了。
由于是上课的时间,学院里的同学又多是出身贫寒,对于驱除倭寇的事,一时之间还出不到什么样的力气,也只好动动笔杆子和嘴头上的功夫。宛春明知家中对于日本的事很敏感,且如今又受着总统府的辖制,她就不大好跟同学们说到这个话题。
幸而她是个女孩子,在男同学和老师看来,女孩子相夫教子就已很好,再学些本事尤为更好,但要说到参兵打仗,是绝没有她们三朵金花的份儿的。故此,宛春倒也可安心的学习着,课间只与周湘、晁慕言为伴,不会的地方尽管请教了她们去。
恰好这两日静语自柳秉钧嘴里得知了爆炸的事情,又从柳公馆来了电话,问宛春身心如何,宛春想起她们府里的弗雷德先生在西医上很有研究,就向静语做了个要求,邀请弗雷德先生到静安官邸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