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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月道:“那你为什么不把他们集中到沧澜谷,保护他们?”
陆隐感慨:“这么做就失去了对赌的意义,你觉得我一个人能扛得住整个星下红衣文明的压迫吗?”
“不管我多强都做不到,只能用赌约让星下红衣文明闭嘴,如果这场赌约我真输了,代表无情道就是所有人的出路。”
他看向巴月:“我的目的不是无理由排斥无情道,只是认为无情道不适合所有人。”
巴月深深看着陆隐,她明白了,赌约是小,尝试是大,这场赌约的真正目的不是将此人背后人类文明与星下红衣彻底隔开,恰恰相反,是要找到彼此相处的方式。
她看陆隐目光变了,此人值得尊重。
陆隐走了,这巴月还真信了,随便那些人在无情宗待多久,他已经种下道剑,为这些只修炼二十年的小家伙们种下道剑消耗的因果极小,赌约时间一到,道剑发动,让星下红衣彻底断了与三者宇宙接触,传播无情道的想法。
这是最理想的情况,但星下红衣文明真的会遵守赌约吗?
起码季河就不会承认。
酒问无法代表整个星下红衣文明,而且酒问自己就真的会遵守赌约?
这些话骗的了巴月,却骗不过酒问,然而赌约百年不过是陆隐争取的时间,他要在这百年内看清星下红衣文明,看清酒问与青莲上御的关系。
谁都不知道,三者宇宙早就在酒问认知下。
返回沧澜谷,陆隐缓缓坐下:“请坐。”
对面,一道人影浮现,缓缓落座,此人,是季河。
刚刚陆隐带沧澜谷的人去无情宗,季河就在了,所以他才回沧澜谷,季河在等他。
“聪明,但也不过浪费时间,你的人不可能承受得了无情道的洗礼,那是无情宗。”季河开口,声音充满了低沉与嘲讽。
陆隐看向他:“没办法,有人在破坏规则,在这里,规则不会站在我这边。”
季河看着陆隐:“知道就好,有些话很难听却是事实,你喜欢难听的事实,还是好听的虚伪?”
“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