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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原起目光一抖：“老夫活着，比死了有价值。”
“什么价值？说来听听。”陆隐头疼，原起被流放，小灵宇宙，这些秘密是他保命的秘密，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说。
就这么审问想让他说，可能性不大。
岁月长河支流，他之所以会说，还是因为灵化宇宙侵入，双方宇宙开战，死伤无数，他拿不准陆隐的想法，再加上要与瑶宫主还有天赐争命，这才在一炷香燃烧的最后一刻说了出来，否则不可能说。
而今既没有与灵化宇宙的战争，也没有人与他争命，他自认自己有用，掌握灵化宇宙情报，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把这最重要的秘密说出。
他不是怕死，而是不甘心。
但在此之前，如果不能让他相信陆隐真会杀了他，他不可能说出这个秘密。
原起想了想：“你应该知道灵化宇宙了，是意识宇宙生命告诉你的？但对于我灵化宇宙，意识宇宙生命绝没有老夫了解，七大桑天，桑天之下还有无数高手，这些你都了解吗？序列之基，八十八种序列之法…”
陆隐静静听着，这些，他都知道，但不能打断原起。
他也在想通过什么办法才能逼原起说出那个秘密。
因果的补足确实极难，与厮杀完全不是一回事。
原起说了很多，陆隐也听了很多，其中有些陆隐竟没听过，不过不是太重要的。
灵化宇宙可是一整个宇宙，想说，原起能说到天荒地老。
到最后陆隐都没想到通过什么办法来让原起说出小灵宇宙的秘密。
“你为什么会来天元宇宙？”陆隐直接问。
原起毫不迟疑：“支援永恒族。”
“堂堂桑天，支援永恒族？”陆隐不信。
原起道：“永恒族事关重启天元宇宙的大事，事关永生境，别说一个桑天，就算再来几个桑天也不意外。”
“永生境这条路太难了，想通过渡苦厄来达到几乎不可能，重启宇宙是最直接的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