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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石就是脸色一黑，不悦的说：“老程，你别这么看着我，搞的好像我该汗颜似的。”
他不服气的反驳道：“据我了解，你口中该汗颜的老资格医生们，对工作都是相当认真负责的，不比林杰的精益求精程度差多少。”
“只是那些青年医生，还有实习医生的工作态度，反而不敢令人恭维。”
程星光沉吟一下，颌首道：“你说的也是，是我有些言之偏颇了。”
“不怕实习医生和青年医生对工作敷衍，反正最终影响到的是他们自己。”
“附属医院最终只会留下，大浪淘沙之后的真金。”
程星光又登上了几个台阶，忽然问：“老陈，你找我有事吗？”
陈石见楼梯前后无人，直接问：“程大院长，那个俞医生、姜医生几人要与林杰打擂台的传言，是不是你让人流传出去的？”
程星光再次停住脚步，看着陈石，问：“你怎么会认为是我？”
陈石哼了一声，说：“我去问过负责调配手术室的那个家伙了，他告诉我，这两例手术室的安排，是你的那个助理授意的。”
“你可别告诉我，这是你的助理自作主张。”
程星光浅浅一笑，承认道：“好吧，我告诉你，打擂台的说法是我授意传扬的。”
他又进一步透漏道：“在某种程度上，姜医生和雷医生同意接手这例手术，也有我的些许功劳。”
陈石有些不解的问：“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差距，我要让他们切切实实的体验到差距。”
程星光严肃的道：“有了打擂台的传言，不管这几人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肯定都会全力以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