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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次生产损耗太大,伤了根本,以后于子嗣上怕是比较艰难了……”

他隐晦提醒,魏冥自然明了。

沙慧娘这次生产,熬了一整天,大人小孩差点都没熬过去,濮阳轻澜只能使用比较剧烈的催产汤药,勉强保住了他们母子俩。

只是,这催产药太过霸道,伤了根本,以后很难再次受孕。

这些,魏冥都知道,濮阳轻澜开药方时,就问过他的意见。

只要他们母子平安,子嗣单薄又算得了什么,魏冥想都没想就点了头。

当他看到从生死边缘抢救过来的沙慧娘时,他的心紧紧纠成了一团。

她醒来第一句话,笑中带泪声若蚊蝇,“相公,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那一刻,铁石心肠如他,也红了一双眼眶。

她平平安安活着,足矣。

喝完药,沙慧娘靠在炕头上,拿过一侧的针线篓子,继续钩着婴儿的小袜子。

“你身体还没好,做这些干嘛。”

魏冥蹙眉,生完孩子后,她在炕上缓了三天才勉强坐得起来,身体亏损得很厉害。

濮阳轻澜开了药方,直言她至少得将养小半年,才有可能把身体调养好。

特地交代,让她少思少虑,安心静养。

魏冥略一思忖,直接奏请告假,请假半个月,在家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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