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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不明所以的朝中大臣,不由地暗暗猜测起来。
见集英殿内过于嘈杂,魏天子摆了摆手,示意殿内众人安静下来,此时他已有了决定——只要有凭有据,魏天子当然更倾向于肃王赵弘润与燕王赵弘疆这两个让他感到骄傲的儿子咯,怎么可能会偏向南梁王赵元佐?
但话说回来,河内郡东部地区终归是南梁王赵元佐收复的,包括沫邑、荡阴、淇关、淇县,也是南梁王赵元佐打下来的,就连韩国割让给魏国的中牟,也是因为迫于南梁王赵元佐不依不饶对韩国邯郸郡的进攻,韩人没有办法才割舍的。
在这种情况下,不询问一下南梁王赵元佐的态度,强硬任命燕王赵弘疆出任河内守,这难免有过河拆桥的嫌疑——毕竟南梁王赵元佐此番的确是功不可没。
想到这里,魏天子故意说道:“弘润啊,朕记得没错的话,沫邑、荡阴、淇关、淇县等地,都是南梁王打下来的,包括中牟,亦是因为南梁王的关系才迫使韩国割让给我大魏,你怎么好越俎代庖、替南梁王拿主意呢?”
这番话看似没有问题,实则却有一个陷阱:别看这些城池的确是南梁王赵元佐打下来的,可说到底,南梁王赵元佐并没有什么话语权,难道谁收复的失地就属于谁?那上党郡还是肃王赵弘润打下来的呢,凭什么由庆王党一方的姜鄙出任上党守?
因此,魏天子这番话看似在为南梁王赵元佐说话,实则却是在逼迫后者表态——你赵元佐到底是要继续与肃王赵弘润、燕王赵弘疆争夺河内,为此打得不可开交,还是退而求其次,保住姜鄙的上党守。
果不其然,在听了魏天子的话后,南梁王赵元佐当即开口道:“陛下,虽沫邑、荡阴、淇关、淇县等地是臣麾下的将士所得,但臣岂可僭越替朝廷做主?……此事由陛下与朝廷定夺即可。”
显然,南梁王赵元佐选择了退而求其次,先保住姜鄙的上党守再说。
河内东部虽然重要,但能跟上党守相比么?要知道上党郡境内,只不过是一些过气的原东宫党势力,其党羽又无兵权,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可河内郡呢?却有目前强势的肃王赵弘润与燕王赵弘润,山阳军、南燕军、肃王军,哪个是好惹的?怎么想都应该是选择前者。
然而,南梁王赵元佐看出了事情的关键所在,但庆王弘信却仍未看出,他见老八与老四硬生生要将南梁王赵元佐的实力排挤出河内,不由地心中大急,忍不住开口道:“父皇,儿臣以为,河内守应当由南梁王出任……”
听闻此言,还不等魏天子表态,赵弘润便嗤笑道:“赵五,吃相难看了。……有了一个还不知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