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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懒得跟他斗嘴,只好实话实说:“道友既然知道我要躲开,又何必叫住?”
广成子一愣,旁边把云中子笑了个半死,捶着腰眼泪都流出来。
“云中子,小心笑得止不住得了羊儿疯就不好了。”我冷冷地又说。
云中子面色一怔,笑嘎然而止,空留两行泪在眼角,看起来滑稽又好笑。
我转身走。
背后传来广成子的声音:“原来清流还是那个臭脾气啊。”
“是啊是啊,软硬不吃,我看怕是到了更年期了。”
两个刚才还自相残杀的不亦乐乎的人立刻站成了统一战线。
“不不,道友你此言差矣。”
广成子忽然板起脸来。
“怎么说?”
“你看清流面色白净如玉,下颌并无须子露出,而且生的七窍玲珑的——才到我的胸口,又岂是更年期?我看大抵是发情期罢了。”广成子一本正经地说。
云中子“噗嗤”一声,随即大声附和:“说的没错,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