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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咋开口?
总不能说一句因为他姓涂的在这胭脂镇里镇着,任何疾病邪气都不敢往这巴掌大的地界钻?
他又不是保生大帝吴真人,这嘴张大了,就成了掌嘴,可是一顿饭的陪着那一辈子没互相服输的老伙计吃下来。
这位的嘴赔笑赔的比巴掌都疼。
往回走就听见几个闲汉在那絮叨,什么去那胭脂铺子里,虽说见不到那女子。
可是想到那一盒盒胭脂是她亲自调制成的,就感觉捂在心口啥病都没了,这胭脂镇哪里还需要啥药铺。
这一口邪火到底是没处撒去,正好就借由这话,一股脑的都倒给了那胭脂镇里新开的胭脂铺子。
能避开就避开,避不开走到路过都觉得是晦气。你说说咋就有那么多男的陪着媳妇往里钻的。
真是伤风败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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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镇里一个比李家那西街老鸦巷子还要不起眼的偏僻小地方。
也没有李家宅院经营多年的格局大气,只是即在江南,那么青瓦白墙的秀气,还是很有的。
这宅子前一任主人是一个清廉到落魄的刀笔吏,因为在距离青郡算不得近的江南道另一端的伴人郡当官,所以就委托邻家远亲寻个买主卖了这宅子。
可是虽说不大,但是也终归是个独门独院的,地方却偏僻,委实是鸡肋了,所以近日才搬来了新主人。
记得那远亲看到那九尺长的大汉时候,特意打量了那秀气小巧的宅院,
大有把一个未经人事的秀气闺女,交给一个不懂得心疼的糟蹋,带着点遗憾。
不过显然这担心多余,这宅院依旧干净秀气,甚至本来算是家徒四壁的房内,如今也精致的很多。
没有屏风,就是木头的也没有,何况是翡翠。
但是就是那么不嫌简陋的挂上一个蓝色绣白纹的帘子。那布料是在几家中下等的布庄里,花了三十文好不容易淘来的。
那女子咬着针线一点点加上的装饰。倒是不单调的。
一套茶具,是从民窑各个烧坏的套品里拼凑的杯子。
颜色款式各不相同,却混搭出一种别样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