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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洞在此冒起了水泡,我低头一看不紧有些变色,水竟然变成了血色,很明显是鲜血。
我伸手捞了一点,放在鼻端嗅了嗅,有着浓浓的血腥味。
咕咚咚!
又是一声剧烈的声响。
我低头再看时,已经看到一个人头填在洞中。这颗人头苍老枯寂,眉心还有一个冻僵的枪眼儿。
我认得这个老头,是他带我来到这片冰天雪地,将我困在万年的玄冰中。
我对着艾玛一家喊,让他们帮忙把老头子的尸体弄出来。他们见到尸体也是吓了一跳,作为老头的老友,自然也很伤心,疯狂的将冰面凿开。
极低的温度保持了老头尸体最后的一丝体面,当我们把他挖出来时,他衣着整齐,手里还攥着烟袋,里面还有没吸完的烟丝。
他显然是被一枪致命,杀手似乎没留给他一丝说话的机会,当头就是一枪,整个脑袋都被打空了。
我搜着他的口袋企图找到什么线索,可除了一个打火机外,老头子身上没有任何东西。
我很奇怪,他不是去海峡捕虾去了吗?怎么突然又死在了湖底?艾玛告诉我,这座冰湖下面有一条暗河,有可能老头是在海上遇害,然后顺着暗河漂流过来的。
我点头,这也算一个能说得过去的解释。不过这其实不是重点,重点是谁杀了老头,为什么要杀他?有什么目的?
艾玛也没有头绪,他劝我先把老头子埋了吧,也算入土为安。我想了想,也就再坚持,亲手给老头子挖了坑。
爱斯基摩人虽然地处美洲,但却有着跟亚洲人一样的风俗习惯,就是入土为安。
我将老头子的烟杆和打火机都随着他埋葬,根据当地的习俗,随葬物品是要折断烧毁,方才能够随人埋葬。
我打碎了打火机,而艾玛折断了烟杆。她看也没看,就将烟杆扔进了坑里。
可我突然发现烟杆中有着一些特殊的东西,一个黑色闪着红光的现代通讯装置。
艾玛没有见过这种东西,自然也不知道是什么,况且这东西很小,实在不怎么引人注意。
我跳下坑,把烟杆收了回来,检查着发红光的设备。其实我的电子知识也是有限,不能从这么密封结构中看出任何端倪。
不过我觉得这东西一定有某些关键的联系,而且它有一下没一下的闪光,好像在发射电子脉冲,估计是信号发射器一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