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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红线?我额角全是汗珠,一伸手摸到六根红线。靠!这让我剪那个?
“二号线!”手机又亮起,发来短信。
每根红线都印着号码,从一到六,很清楚。我摸到二号线,顺着线寻找,企图找到某种佐证,来确定就是二号线。
说实话,我不太信这古怪的短信,就算他像神灵一般,似乎什么都能看见,都能知道。
可我失败了,我没办法找到任何联系,这根二号线和其他线纠缠在一起,看不出任何的不同。
叮铃铃!
这时突然一个电话响了。
这可吓了我一跳,我以为是老旧的诺基亚手在响,我想在场的人也都吓了一跳,毕竟手机的响声是死亡前奏,爆炸的开始。
不过并不是连接着炸弹的手机响了,而是另外一部。李正武笑了笑,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机,按了接通键。
他站起身,拍了拍已经被吓尿的一位,笑着跟手机里的人通话,算是鼓励。
李正武走远,我们都看着他打电话,他时而皱眉,时而哼笑,最终恶狠狠的挂了电话。
随即,他向自己的人挥手,转身离开。所有人都很诧异,怎么说走就走了?连一句话都没有?这是着急投胎吗?
“干活!”彭老头对着我喊了一声,所谓干活,不过是让我抓紧时间拆弹,准确点说,抓紧时间被炸死。
我皱眉犹豫,要不要信短信上的话?
“动手!”彭老头不耐烦的喊了一声,警卫抽出枪,子弹上膛对准我。这架势要是我再不拆钱,估计要被枪打死。
我一咬牙,准备剪二号线,可不知为何,我突然心中一阵心悸,一阵强烈无比的心悸。
我曾经有过这种感觉,就是在杨红办公室时,面对那个真假炸弹时。
难道二号线不能剪?
我是一个直觉生物,大部分时候宁愿相信突如其来的感觉,也不会践行早已设计好的计划。
再说了,我干嘛要剪线?老子干毛要任他们摆布?草!
我俯身直接把鞋给脱了,这一下突如其来,他们都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赤脚站在胶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