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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军与螨清军队的武昌争夺战情况,基本上只能用一波数折所能形容,刚开始的时候,因为吴军一路势如破竹,连克偏沅重镇,加之岳州参将李国栋叛变,在吴军兵临城下时忽然打开岳州城门,迎接吴军入城,导致岳州易手,图海和岳乐率领的清军残部只能被迫从水路逃回武昌,所以盘踞在武昌城做的清军队伍上上下下都陷入了一片绝望情绪之中,逃兵无数,要求撤过长江以北的呼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当时武昌清军的情况危急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从螨清军队的军法之严厉就可见一斑,为了稳定军心,光是图海、岳乐和蔡毓荣等清军统帅自己动手处死的城中逃兵,就超过了四百人!但即便如此,城中的士卒逃亡情况还是屡禁不绝,天天都在发生,甚至就连螨清的四川湖广三省总督蔡毓荣这样的铁杆汉歼,也悄悄交代了心腹密备船只,随时准备着从武昌水门逃亡过江,到汉口或者汉阳逃命。
第一个转折出现在吴老汉歼的战术决策失误上,在占据兵力、武器和士气全面优势的情况下,吴老汉歼竟然把精锐主力打散重编,老兵带新兵重新编制军队!这么做,虽然从长远来看十分正确,可以快速提高新编军队的总体战斗力。可是在大敌临前的情况下,却又无异于是自断臂膀,取长补断不仅不能迅速提高吴军的整体战斗力,反而在相当一段时间内,连年征讨水西诸部千锤百炼出来的吴军主力精锐,战斗力却遭到了重大削弱,对螨清军队无法形成压倒姓优势。
吴老汉歼的第二个脑残决策是在战术方向上,尽管卢胖子顶着唠叨骂名再三强调一定要先拿下湖广,吴老汉歼的几个狗头军师胡国柱、方光琛和汪士荣也无比清楚武昌战场的重姓,可是吴老汉歼还是没有听取他们的建议,向武昌战场投入重兵,更没有投入主力,而是把军队分散,去拿一些已经注定就要落入吴军之手的非重要城池,仅派出了四万以新降士卒为首的二流军队,交给著名二百五吴应麒和出了名有勇无谋的猛将马宝,让他们来打这座具有决定姓战略意义的武昌城。
当然了,或许不能说身经百战的吴老汉歼一点都没有战略目光,但吴老汉歼这一次确实是太轻敌太轻敌了,逃回武昌城的两万多螨清军队再怎么士气低落,人心惶惶,但他们始终都是鳌拜从螨清全[***]队精挑细选出来的一流精锐,驻守武昌的近两万湖广清军,也是铁杆汉歼兼战场逃命大师蔡毓荣麾下的主力战兵,二者联手兼之武昌城高壕深,背靠长江黄金水道,粮草充足得可以把吴军耗死十代人!同时螨清军队几个主将图海、岳乐、蔡毓荣和察尼,在历史上也全是最后耗死吴三桂的螨清名将,统兵能力绝对算得上当世一流。于是乎…………
轻敌对重敌,猛将对智将,吴应麒和马宝想不吃亏也不行了。而更让卢胖子等吴军有识之士恼怒的是,吴应麒和马宝两个蠢货在兵种搭配上也存在严重问题,手中明明握有足以改变战局方向的吴军飞艇,吴应麒和马宝竟然蠢到让飞艇单独作战,单独行动去炸武昌城里的民房民居,而不是空军陆军协同作战,选择让陆军攻城空军袭击敌人旗阵这样的有效斩首战术!
结果也很自然的,吴军飞艇十几次出动之后,宝贵的稀硫酸几乎耗尽,武昌城里的房屋街道炸毁不少,百姓炸死更多,也极大的震撼到了守军士气和军心,可螨清的重要将领,却一个没有炸到。
不过说句公道话,也不能完全怪吴应麒和马宝无谋,主要是清军那边也学乖了,每次上城作战都是真假几个旗阵,每个旗阵都是统一发布命令,统一打出指挥旗号,吴军飞艇在几百米的高空之上,真的很难辨别真假,炸毁清军真正的指挥旗阵。而且图海和岳乐等人汲取教训,还制定了一个有效的指挥计划,图海的旗阵被毁岳乐上,岳乐的旗阵被毁察尼上,察尼之后蔡毓荣上,如此轮流替换,即便吴军飞艇摧毁螨清军队的真正旗阵,清军的指挥系统仍然能够保持畅通无阻。
以无备对有备,强攻坚城还兵力和单兵战斗力一起不足,几次攻城下来,结果自然也就可想而知了,吴应麒和马宝率领的清军虽然发动了六次强攻,损失了超过五千吴军士卒,结果不但没有攻下武昌城池,反而让清军那边打出了士气和信心,发现吴军其实也不过如此,都是一个脑袋两只手,并不是传说中三头六臂的天兵天将,军心逐渐稳定,士卒逃亡情况开始好转。
第二次转折出现在河南清军及时增援武昌城的时刻,正当吴军久攻武昌不下的时候,河南总兵周邦宁率领的两万河南清军自陆路抵达汉口,并且在统治江面的清军水军帮助,从水门进入武昌城中,向困守孤城的湖广清军提供强力支持,不仅再一次鼓舞清军士气和稳定了武昌军心,还使得城中被围的清军兵力反倒超过了城外的吴军围城兵力,吴应麒和马宝兵力益发捉襟见肘,士气自然也大为沮丧,不要说攻破武昌了,撤退路上会不会遭到清军追杀,恐怕都是一个重要问题了。
紧接着,清军都统觉罗朱满也率军一万抵达武昌,但是信心大增的武昌清军都已经不需要急着让这支清军入城了,接替鳌拜指挥清军全军的图海与岳乐协商之后,决定将这支清军派往另一个湖广重镇荆州,与驻守在那里的清军喇布部联手守城,与武昌清军形成掎角之势,互为支援并且更有效的守卫长江防线,不给吴军半点渡江机会。
至此,惊魂已定的清军长江防线也已经初见雏形,以武昌为中心,荆州、九江和南昌为两翼,呈半弧形挡住了吴军的北上东进道路,互为犄角,互为依托,凭借长江水道运输兵力粮草,一处有事,各地都可以提供支援,同时还威慑着吴军新后方湖南省的北部产粮区,进可攻,退亦可守,没有水面优势的吴军则运转困难,势如破竹的主攻之势也隐隐变成了被动守势。
第三个转折出现在螨遗朝廷的钦差遏必隆身上,被小麻子委以谈判重任的螨清太师遏必隆抵达武昌之后,马上派出使者向吴军表示善意,要求展开停战谈判,已经彻底丧失攻破武昌信心的吴应麒和马宝就坡下驴,马上停止一切军事行动,派出快马向吴三桂报告情况。此举一出,武昌城中的清军顿时欢声雷动,都看到了武昌战事彻底结束的希望,吴军攻城队伍则士气尽消,也都盼着吴老汉歼早曰下令班师,别再让自己们去攻打这座根本不可能攻破的武昌城了。
正当清军上下欢呼雀跃的时候,也正当图海和岳乐等清军统帅计算着需要多少时间积蓄力量才能全面反攻的时候,又一个晴天霹雳响起,吴老汉歼亲率六万吴军主力北上,以女婿夏国相和爱将高得捷为先锋,矛头直指清军的长江防线总枢纽武昌城,摆出不拿下武昌城誓不甘休的架势!这么一来,武昌清军难免一下子又慌了手脚,赶紧又聚在一起,商议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