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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甘信拟公文,将展铭任命为县尉,自己任命为主薄,另外十名衙役的名单一起造册。派人送往寿州。寿州抄录后,会再派向吏部。没有人会去管展铭升县尉是否合适,这种小事,除非是上司刻意为难下属,否则是不会去计较的。
“一般都是斩立决!”甘信道:“大宋对匪字判决甚重,匪首可能绞,也可能是凌迟。”
“人家送了我们三十匹马。又集体投降,还要砍人家啊?”
甘信道:“大人切不可有他心,否则此事一旦被奏,恐怕大人当即免官。如果大人觉的死太惨,可在押送州时,附带说明。州刑应当会集体判斩。”
“如果供出主谋呢?”
“这个……”甘信想想道:“按律会法宽一级,凌迟为绞,绞为斩,斩为……如果大人真不想看他们死,倒是有个办法。”
“说说看。”
“向审刑院陈情,说他们虽然聚集一起,但未有伤无辜之案例。更有主动投械。如果还有幕后主使。估计最多就个流刑。而流刑可以杖抵。到最后是就每天杖责,只要骨头硬,未必会死。”甘信问:“大人……似乎有点妇人之仁。”
“说实话,对那女匪首我没兴趣,但是弃械的二十几个人也死的话,就有点说不过去。那以后谁还会弃械?个个顽抗到底,我们不是忙死?”欧阳:“口供问的怎样了?”
展铭回道:“一干匪徒比较配合,但是均不知道是谁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