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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震深深的看着伊迪-霍姆,点点头。
……
埃里克-普林斯站在切尼先生的马场里,看着他亲自打理一匹栗红色的赛马,埃里克-普林斯知道这匹纯血赛马的来历,那是英国德文郡第十二代公爵佩雷格林·安德鲁·莫尼·卡文迪许送给切尼的礼物,切尼一直把这匹马称为他收到的最贵重礼物,只要身体和时间允许,他都会亲自打理这匹叫做“安东尼”的赛马。
实际上,就价格而言,切尼当然收过比赛马更贵重的礼物,比如埃里克-普林斯自己就曾送给这位自己敬佩的老人一个在加勒比海的小岛。
但是切尼仍然愿意把这匹马称为最贵重的礼物,因为这匹安东尼,已经是卡文迪许手上最后一匹真正的第一血统纯血赛马,这匹马的血统谱系能笔直的追溯到两百年前的三匹纯血马祖公马之首的达雷阿拉伯。
卡文迪许还剩下的其他纯血马,都不如这匹马血统更高贵。
切尼从收到那匹马之后,也一直说,如果有人愿意把他仅有的独一无二的东西给你,哪怕那只是一块不起眼的石头,其实都是最珍贵的,你最该珍惜的东西,那不是礼物,而是对方对你的友谊。
“埃里克,我的孩子,你到底有什么想对我说的?所以才会特意跑来我的马场,看着我帮我的马儿打理皮毛?”切尼一边把手里新鲜的胡萝卜递给马,一边扭回头对埃里克-普林斯问道。
“呃,我的公司有个不错的小伙子,他一直处于被怀疑和歧视之中,得不到信任,但是,他能力非常出色,灰石国际也需要他这种人才。”
“你是说那个叫蒋震的黄种人?”赛马张大嘴巴,把切尼手里的胡萝卜一口卷去,然后乖巧的任由切尼轻轻抚摸着它光滑的皮毛。
“没错,就是他。”
“我知道他,埃里克美孚对他很满意,天哪,美孚可因为他赚到了,赤道几内亚近海新发现的那处油气田,简直就等于白送给了埃里克美孚。”切尼脸上挂着笑意,嘴里说道。
埃里克-普林斯不知道切尼这番话是什么意思,是怪这件事蒋震做错了,还是真的在赞叹埃里克美孚的好运气,因为哈里伯顿也做能源生意,虽然没有埃克森美孚那么知名,但是,就算是再小的公司,又有谁不愿意拥有一块油气田的开采权呢?
“他不见了。”埃里克-普林斯如实对切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