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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静静地看着他,听他说完,然后摇头。“所以呢,我也只能拼死一搏了……不过……”
然后,他忽然扯了扯嘴角。“哎呀呀……不管是你还是我,好像都不怎么习惯于演戏呢……所以,时间拖得也差不多了吧……”
劈里啪啦!
笑容牵动那张苍白的脸,扯出一些细微的皱纹……而这纹理就在下一刻,向外延伸开去,从那张脸,从他的身体,一直到整个空间之中……带起一阵细微的,清脆的,连续的声音。
整个空间化作为千片万片的碎片,就像玻璃的画面,然后碎片再崩裂成为无数的光,这细碎的光芒喷涌着,将一切都渲染得晶亮。只是些微的黑暗与光亮的纠缠之后,一切又模糊起来。
康斯坦丁睁开眼睛。
他看见了周围那如同活物一般的房间,看见了冰冷的红黑è光泽,也看见了奈落……死亡之神仍旧站在术士的面前不远,然而模样却似乎又回复了那个人类的样子。也因此,他脸上那一丝惊愕便显得尤为清晰。
康斯坦丁的笑容更多了几分……
显然,所谓的mí魂都市或者盗梦空间之类,二重三重的幻觉mí宫,在现在这种时候可不仅仅只是一种臆想而已。
不过现在,自己显然总算是成功了,因为此刻,一种强烈的,近乎压迫的生存感觉正在他的身周汹涌而至,强大的压力来源于四面八方,就像是身处深水,又或者无数的刀剑,用锋刃限制住每一寸肌每一分腠理,甚至连心脏都在这种压迫之中变得缓慢……
那种可怕的压迫太过凌厉,有别于梦境之中轻盈而mí幻的感受……然而人类,会在痛苦之中找到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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