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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经苦笑着摇摇头道:“也罢!我最后再给你们重复一遍,公告内容有四:一是山东花费;二是考试资格;三是中榜待遇;四就是考试内容,前面三点我刚才都讲过了,这里不再重复,只讲第四点考试内容。这次考试,不考经义和论,也不考贴经、墨义,只考诗词和策论,童生试只有诗词没有策论,只考一场;而举人试两者皆有,共二场,诗词一场,策论一场,诸位可明白了吗?”
见众人表情复杂,喜忧皆有,郝经暗暗忖道:“经义乃读书人之本,当年王安石改革科举时,都还保留,主公却把它放弃了,难道真打算要弱化儒学吗?”他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忧虑,这种敏感之事,弄得不好,极可能被天下读书人所抛弃。
他却不知道,李思业考虑此事已多年,他以为中国后来之所以落后于西方,根源是明朝开始确立的重士农轻工商的格局,而宋时,商业的繁盛已经开始孕育出了一个新兴的阶层:市民阶层,这个市民阶层就是诞生资产阶级的摇篮,只可惜这个发展趋势被后来的蒙古人扼杀。
他以为先秦的孔孟学说本身有可取之处,但自汉以来儒学已被一帮御用思想家偷梁换柱,徒剩一张皮,他也知道儒学暂不可废,但却需要改良,这次的科举便是他的一个试探之举。
郝经揣摸李思业的想法,此时登记的人也到了最后一个,只见此人身材高大,年纪尚轻,戴着顶颜色褪白的斗笠,目光冷峻,身上少了几分读书人的文雅,却多了一些行武人的粗旷。
“余玠,蕲州人,白鹿洞学生,尚无功名。”
“等等!”郝经突然止道:“你只是个学生,既非童生,也非举人,并不符合我们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