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浪子 第四十六章 爱是永恒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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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眼睛也正在看着他：“你就是叶开？”

他微笑着，接着又道：“一个像我这样的老古板，有时也会做一两件狡猾事的。”

叶开点点头。

丁乘风道：“我早已将你所有的毒酒都换走了，你就算将那些毒酒全喝下去，最多也只不过大醉一场而已。”

荆无命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丁白云动容道：“所以你就将那瓶毒酒换走了？”

叶开又点点头。他显然不愿荆无命将他看成个多嘴的人，所以能不说话的时候，他绝不开口。

丁乘风叹道：“我早已知道你为你自己准备了一瓶毒酒，所以……”

荆无命盯着他，过了很久，忽然叹息了一声。

丁白云很吃惊地看着他，失声地道：“你……你难道……”

叶开觉得很吃惊，他从未想到这个人居然也有叹息的时候。

丁乘风迟疑着，终于点了点头，道：“是的，她不会死也不必死……”

荆无命缓缓道：“我已有多年未曾见到李寻欢了，我一直都在找他。”

叶开凝视着他，忽又笑了笑，道：“你当然也知道她根本就不会死的，是不是？”

他的声音突然提高，又道：“因为我还想找他比一比，究竟是他的刀快，还是我的剑快！”

只有他知道她付出的代价是多么惨痛。

叶开听着，只有听着。

丁乘风黯然。

荆无命竟又叹息了一声，道：“但现在我却已改变了主意，你可知道为了什么？”

叶开道：“她就算做错了事，也早已付出了她的代价。”

叶开当然不知道。

丁乘风道：“哦？”

荆无命道：“是因为你。”

叶开道：“她本来就不必死的。”

叶开又很意外：“因为我？”

丁乘风忽然看了丁白云一眼，道：“她若不死，这件事是不是也同样能结束？”

荆无命：“看见了你，我才知道我是比不上李寻欢的。”

叶开又点点头。

他冷漠的声音竟似变得有些伤感，过了很久，才接着道：“路小佳只懂得杀人，可是你……你刚才出手三次，却都是为了救人的命！”

丁乘风道：“所以你已将这件事结束？”

刀本是用来杀人的。

叶开点点头，道：“因为我现在已发觉，我们大家为这件事付出的代价都已太多了。”

懂得用刀杀人，并不困难，要懂得如何用刀救人，才是件困难的事。

丁乘风道：“但现在你的想法变了。”

叶开想不到荆无命居然也懂得这道理。

叶开道：“我本来总觉得说出这件事后，无论对谁都没有好处。”

多年来的寂寞和孤独，显然已使得这无情的杀人者想通了很多事。

丁乘风道：“这件事你本不想说出来的？”

孤独和寂寞，本就是最适于思想的。

就好像已是多年的朋友一样。

荆无命忽然又问道：“你知不知道‘百晓生’这个人？”

他们彼此凝视着，忽然觉得彼此间有了种奇怪的了解。

叶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