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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倒是求之不得,立刻踏上旅程。没想到追寻M的过程远比想象中困难。但这是《昭和史发掘》结束后一直在追踪的主题,所以我做得很起劲。甚至到老师说“够了,你可以回来了”时,我还在穷追不舍。最后终于将所有的谜团解开,我才安心结束这趟漫长的追踪M之旅。
《草径》在老师去世的前一年出版,书中收录了我也陪同赴欧采访的三篇作品及与《昭和史发掘》相关的两篇作品,算是很有纪念性的作品集。我编辑过很多松本清张的书,最后能交出这本书实在很幸运。老师一生执著的短篇,而且是只在这个时期诞生的作品,都让我对他的晚年感慨万千。
从他利用过去的工作经历演变出其他作品的过程,可以清楚地看出松本清张自由自在的创作力。老师的想象力异常丰富、表现手法自在洒脱,能超越时空自由翱翔。但这些只有责任编辑欣赏得到,实在是太可惜了。
清张故后,我们打算为他立一座纪念馆。建馆初期,我苦恼于有什么方法能传达出他的特质。
就在纪念馆落成、举办预展的那一天,我在至今大多数人都匆匆经过的“作品系统图”前被某人叫住了。
对方问我:“这是怎么完成的?”
我回答:“在出版全集时,我们制作了所有作品的资料卡,然后分领域,再依时间顺序排列。希望能用点和线的方式表现作家创意的纵横穿梭、自在洒脱,造成一种视觉效果。”
“你一定煞费苦心吧。”对方这么安慰我。
那时,得知当地也有这样的知音,顿时让我萌起勇往直前的勇气。或许这也是清张作品散发出来的力量。
鳗鱼、葡萄酒与清张先生
——前《周刊朝日》总编、常盘大学教授、散文学家重金敦之
赤坂的日枝神社旁有一家名叫“山之茶屋”的居酒屋,那里的招牌菜是鳗鱼。那是昭和四十一年(一九六六)十一月,我和松本清张先生初次会面之处。当时我奉命担任翌年将在《周刊朝日》开始连载的短篇推理小说的责编。那一年也是我入社的第二年。
可能是因为清张先生指名要“年轻、有劲头的记者”吧。但我们社里的大人物似乎有些不放心我这个菜鸟,摆出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问我:“你之前担任过哪些作家的责编啊?”
我回答:“我帮结城昌治<a id="zw4" href="#zhu4"><sup>[4]</sup></a>先生编过《白书堂堂》。”
对方咕哝着:“这次可是更大牌的人物哦。”然后便在那边为“该去哪间餐厅才好”而兴奋不已。
说起清张先生的短篇魅力,是通过《周刊朝日》的《黑色画集》(一九五八至一九六〇年连载)而广为人知的。之后又发表了《天保图录》(一九六二至一九六四年连载)。当时敝社正想拜托他发表《黑色画集》的续集。
《黑色画集》的责编是当时的副总编,即儿童文学家永井萌二先生。《天保图录》的责编则是精通相扑界的殿冈驹吉先生。如今两人都已过世,但当时他们都曾恳切细心地传授我该如何与清张先生相处。或许年轻的我看起来真的很不可靠吧。
说到清张的作品,我高中时曾沉迷于月刊《旅》(日本交通公社出版)连载的《点与线》(一九五七至一九五八年连载)。当时我正忙着准备升学考试,但因为一直憧憬登山和旅行,所以是《旅》和《Alpu》(创文社出版)的忠实读者。后来得知画家山藤章二先生读过《旅》上面的《点与线》,我们俩还曾经热烈讨论过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