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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说的?既然你闺女不守妇道,也别怪我说话难听,要么将彩礼钱马上退还给我,要么让您闺女这就随我去登记,我可不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被人扣上绿帽子!”“酒糟鼻”挥臂叫嚷着,咄咄逼人。
“全家人都任由你大呼小叫,不就是对你一再忍让吗?你这般在长辈面前出言不逊,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这般让人挤兑、凌辱,全是因我而起,眼睁睁看着伯母她们母女俩受辱,不由我忍无可忍。
“哼!你算哪根葱?我们这是在谈自家的事儿,关你屁事?哪有你插言的份儿?甭急,咱俩之间的账,老子少不了给你算!”“酒糟鼻”一声冷笑,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恨不得饮我血、食我肉。
“有没有我说话的份儿,也不是你一个人就能说了算的。之所以从政府大院到现在,我就对你一再忍让,是因为你曾经帮助过杨淑她们。今天这事儿,确实是我与杨淑做得不够妥当,可你办得事儿就公平合理吗?我可听杨淑说过,是你答应先替她家还清外债,她方才答应与你结婚的;可如今,你却说,只有先结婚,才能帮她们还债。这可是你毁约在先,你总不能将是非都强加于人吧。”对于曾帮助过杨淑的人,我不忍加以伤害,尽管“酒糟鼻”恶语相向,我仍是能忍则忍地晓之以理。
“既然到了这份上,也别说谁对谁错了,刚才是你有言在先,要么还你彩礼钱,要么与你去登记。就你现在这般没大没小的胡言乱语,咱们以后又怎能相处得来?你如此蛮横,归根结底,不就是看俺还不起你那彩礼钱,才肆意妄为吗?请收起你这高高在上的姿态,现在,你就把那些彩礼钱拿去,以后,咱们再不相干。”见“酒糟鼻”蛮横无理,杨淑索性坦然自若、义正辞严地向他摊了牌。
“想成就成,说散就散,你当小孩子过家家吗?想散伙,没这么便宜!”见杨淑言明要与自己散伙,“酒糟鼻”追悔莫及,竟蛮横无理地耍起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