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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晔手指蘸走她眼皮上的水,低头吻一下,“真可爱。”他以前没用过这词儿,因为她跟可爱没关系,但今天不一样。
“你也挺可爱的,心眼还没针鼻儿大!”
“你继续骂。”梁晔捏着她软乎乎的手臂,捏一下咬一口,一路向下,最后才亲到脚踝。顾雯骂累了,恍恍惚惚,最后看见他指尖挑着的东西。
顾雯在心里也忍不住骂了一声,对他的种种形容,竟然超过了她的词汇量。
梁晔抓住她,两拳相抵,团在她掌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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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掉了几滴眼泪,梁晔分辨不出她真哭还是假哭,也安静下来。
抚摸她红肿的眼皮,低声说:“别哭了,我……”
顾雯说:“你让我………我就不哭。”
“你连这个都要争?”他哑然,手指刺痛,被牙齿磨咬的。
顾雯趁机翻过去,居之上,抵他脖子,问:“你发什么癫,因为一点小事报复我 。”
梁晔不说话了。
顾雯大概咂摸出来点意思,不愿意说得矫情,“一根儿领带算什么,你不是也有一根么,嗯,很好用……”
她说话也是真不讲究,有时候都没法听,但是他们这俩待在一起,完全不违和。
“自己来吧。”他不想管了。
“哎,好累,还是你来吧,哈哈。”她趴在他胸口耍赖。
梁晔还不知道她么。
他们总在快意与痛苦的交织中体会**;尝试接受,并且享受。
顾雯小时候听老人家说,甘蔗没有两头甜,无非是讲先苦后甜的故事。过日子都是这样,不能只要好的,完全摒除糟糕的那一部分。
所以每次无论战况多激烈,最后他们还是会亲密无间地拥抱,在最后的余韵里,如同连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