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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没换组还在楼下的时候,他不怎么见得着她,偶尔遇到,她身边是不同的男生。那时她还小,那些男孩也幼稚,正是喜欢谈情说爱的年纪。
顾雯转过头,看他冰凉冷峻的侧脸,眼神也冰若寒潭。
“你在想什么?”
梁晔在想,她总是在别人准备心疼她的时候,表现出自己完全不需要被心疼,她从未等待着被爱,被救赎。
她甚至会用行动,踹翻别人的善良。
电梯到了一楼,梁晔走进去,看见她手里拿着一盒止痛药,换了个话题问:“你又头疼?”
顾雯摇了摇头。
很快梁晔看见了下面的卫生棉棒,是生理期到了。
对老情人来说,这有点尴尬。心理上已经戒断,而生理上的戒断是迟缓的,比如记得对方的各种细节。
之前两人还纠缠着的时候,有次梁晔深夜下飞机,打电话给她,得知她在家里。
顾雯正趴在床上捂着热水袋,对他自然也没有好话,不耐烦地说了句:“我今天不行,不能做,你不要出现在我眼前。”——犯贱。
他怎么可能听她的,还是去了。
梁晔进门没发现她不对,层层脱掉衣服,领带,她趴在被子上不理人,等他洗完澡出来,她还是不说话,只是斜了他一眼。
梁晔把她拎过来,搁在腿上,正要对着她的屁股拍一下,看见她无精打采的脸,问她怎么了。
顾雯说:“我今天流了20ml的血!”
梁晔吓了跳,立即掀开她睡裙检查,“伤哪儿了?还是你开车撞了?”
“没事,我每个月都要流80ml ,都没事。”她冷笑,“神奇吗?”
梁晔反应过来,顿时无语。
那天晚上看她那样可怜,竭尽所能照顾她,顾雯反倒显得有点尴尬,气氛灼热,她只能在他唇上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