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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我的教诲和鞭策下,终于划中了我的下摆,虽然我的速度只是维持在一个凡间江湖中人该有的身法上,但对于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来说,也很不容易了。
“喏!拿去!”
我变戏法般掏出一把一尺半长的细长小剑,递到瘫坐在地上,呼呼喘气的杜蝶手里。
她握着剑柄,轻松地舞出了个剑花,开心道:“手感真好!比你这把丑剑强多啦!”
“有比较才有鉴别,若是我一开始就把它给你,你不一定用得好……”我拍了拍她的肩,暗中又渡入一丝真气:“现在起来,拿着它再来刺我!”
杜蝶撅着小嘴站起身来,她手腕灵动地甩动着小剑,剑尖寒光闪闪,就像一只凶猛灵巧的蜜蜂尾针。我不得不把速度提高了些,她刺出的剑影重重叠叠,有了些我放入她潜意识中那本剑法的影子。
这是我六岁以前练习的剑法,叫做“刺叶剑法”,我记得以前母亲总是一掌拍在家院里那棵大榕树上,让它华盖般的叶子悠悠飘落,她让我在每片树叶着地前都刺它们一下。
这是考验速度、眼力与准度的剑法,比较适合女人和小孩用。我练了那么多年的剑,悟出了一个道理:没有最好的剑法,只有最适合的。
也可以这么说:没有无敌的剑法,只有无敌的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