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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那几人全是恩华王的人手。”
这话稳稳落在耳中,滕越双眼微眯。
唐佐补充,“他们并不只是今日才说了造反之言,这两日都在暗中传播此话。”
“这两日?”
唐佐又是点头,“先前只是挑拨,这两日话意明确了起来。”
他说完,滕越沉默,眉头紧皱地往宁夏城的方向看了过去。
有人要戍边将士的口粮中饱私囊,有人却要卫国兵将的性命铺成长路,通往权力之巅。
*
宁夏城。
城中风热病例一日比一日增多。
滕越府邸的亲兵也有人中了病,而孟昭刚从外面回来,似是正巧从病人集中的地方路过,不少仆从都出现了轻重不一的症状。
邓如蕴同她商议单劈一间阔院,将这些病人集中安放。正好孟昭在宁夏有一间陪嫁宅子,平日里只做待客之用,这会就清理了出来,将两家染病的仆从都安置进去。
病症轻的,用宁夏城几家药铺临时拟出来的方子,煎来汤药服用即可。
但也有些人几近昏迷,这临时方子过于重口,苦涩令人反胃,根本无法服用。
这病吃药都未必能愈,更不要说不吃药了。
而这般状况不止滕王两家的仆从里出现,城中染病的军民中,也有不少类似情形,他们吃不下药,就只能躺在房中奄奄一息地等死。
邓如蕴思量着这般情形,只能用成药的散丸膏丹给病人服用。
但这里可没有玉蕴堂,她单打独斗施展不开手脚,惆怅地跟孟昭提了一句,不想孟昭道。
“妹妹只要有办法,我来替你办就是,这宁夏城就没有我孟昭办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