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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如蕴本不欲让他抱,可刚捡回来的骨头还没装回身上去, 只能先由了他。
等清洗完回到床榻上,邓如蕴脑袋都快耷拉到枕头里了。
滕越把她揽过来,搂进了怀里,这次她没了任何意见,不在床上找小鬼,更没得闲偷偷栓了绳在脚踝上防着他。
她只是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滕越满身气力不减的看过去,她登时就闭嘴了。
然后咕囔了一声“赶紧睡吧”,就老老实实地任由他抱着,睡过去了。
滕越不禁好笑,低头看着配合地睡在了他怀里的妻子。
窗外夜风呼啸,房中湿暖盘旋。
原来用这个办法,这么简单?
... ...
翌日,邓如蕴早间醒来的时候,滕越早就起身上衙门去了,给秀娘她们留了信,让她好生睡到自然醒。
她浑身酸的不行,好似昨晚围着西安府城跑了三圈,累到瘫软。她坐在床边发了一会呆,才想起了什么,叫了秀娘来问。
“魏嬷嬷来了吗?”
她和滕越但凡有房中事,魏嬷嬷次日早间必然会端着一碗浓稠的黑药汁过来。
但她问过去,却只见秀娘哼哼笑了一声。
“魏嬷嬷?昨儿夜里比姑娘还忙呢,哪里顾得上来柳明轩?”
这话说得邓如蕴脸上莫名一热,但她只问,“魏嬷嬷的女儿不太好么?”
秀娘把昨晚罗霞又发病的事情说了,魏嬷嬷一晚上几乎都没睡,还去请了大夫上门。
“她是顾不得姑娘了,姑娘不用喝她熬得那苦汁子,岂不是好?”
魏嬷嬷的苦药汁没人想喝,但这避子药还是要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