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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男人已接过了她手中的香。
“要。”
他郑重地引了香点燃,规矩一丝不错地,将香上在了邓如蕴父母坟前。
邓如蕴不知要怎么说,与他之间多说少说、深说浅说都不合适。
她暗自犯愁,滕越却品出了她三分无言的情绪。
他没为难她,只把香上过,又烧了纸钱。
正好这时,涓姨从山坡上走了过来。
涓姨见他身上还披着披风,一旁的树下拴着马儿。
“将军是刚赶过来吗?”
滕越闻言连忙跟她行礼,“是的涓姨,我来迟了些,刚到。”
他规矩十足,涓姨仍旧侧身避开,但却看着他们两人道。
“不迟,来的正好。天色晚了,家中也做好饭了,都回家吃饭吧。”
滕越立时应了声,“好。”
只是他说完,目光转到了身边的人身上,轻轻在她身上一落。
他柔声开口,“涓姨说饭做好了,回家吃饭吧。”
他跟她说这话声音极轻,好像略微重一点,就要惊走暂停在手背上的蜻蜓一样,可不像前几日那般凶巴巴地训斥她的口气。
邓如蕴眨了眨眼睛。
而且他这是在传话吗?
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涓姨方才的话那么清楚,这个人怎么还专门替涓姨给她传了一遍?
邓如蕴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