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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如蕴实在没了办法,但还是又道了一句,“将军还是用大药堂的药来的安稳,我制的那些... ...粗鄙不堪用。”
她这般说,滕越微怔,手下揽着她的腰,也察觉到了她腰间的僵硬。
滕越突然觉得,她好像有好多事情,都不想让他知道,就同她做的东西,不想给他用一样。
她会在意他,也好像和他保持着不近的距离。
他越发打定了主意。
“蕴娘做的迷药都比市面上强许多,小小止血药怎么会粗鄙不堪用呢?”
他说完,直接叫了秀娘拿了来。
秀娘好似认可他这话,很快就拿了过来,“我觉得咱们自制的,绝不比大药堂差。”
秀娘这样说,滕越竟见她瞥了秀娘一眼。
“... ...”
她待他,还不如秀娘实在。
滕越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但就伸出手来,让她亲自来给他上药。
她绷着嘴,但到底没再说什么,只是两片的小柳叶眉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她把药弹撒在了他手指上,弄完就转了身,抱着药箱回房里去了。
滕越瞧着妻子进到房中的背影,轻叹一气。
他突然想知道,他们成婚之前,她在金州都过着怎样的日子,都经历过什么,才有这样别扭的样子。
母亲说她是住在乡下的远房亲戚,说她之前的日子过不下去,才前来寻亲。
也不知是母亲的哪一门亲戚,从前为何没见过?而她之前的日子又是如何难以为继的?
但这些她定然不会说给他听。
可他也自有办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