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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连道不敢当,见涓姨已经把外祖母扶去了一旁的厢房里。
只是坐到了厢房里的外祖母,隔着窗子仍旧看向廊下的一双人,看到灵秀俏美的外孙女,也看到旁边威武挺拔的男人,苍苍的白发下,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意。
在无人的厢房里,她笑着又道了一句。
“是小蕴娘,和她的小将军。”
... ...
方才外祖母这一恍,把邓如蕴惊得神魂都快飞了。
好在外祖母到底什么也没说,但她还是听到滕越问了一句。
“蕴娘之前在金州,也经常到金州城里来吗?”
他想知道,她会不会从前也见过他呢?
可他见她只摇了头。
“不经常”她半垂着眼帘,“只偶尔去一回。”
“这样啊。”
滕越有些想知道她从前金州家中都过得什么日子,可她显然不想说。
也许对于她来说,那些让她不堪的往事,或许正是她不想撕开给人看的伤口。
滕越没再问,只在心里暗暗记下了。
他就这样住了下来,邓如蕴觉得要不是不合规矩,他恐怕想要跟她住一间房。
但他还是规矩地宿在外院,只是一日三顿饭都要跟她一起吃,动手用蒲草给玲琅编了一只大大的草兔,又帮着涓姨收拾院中的草药,听长星说外祖母的房顶被树枝砸了可能漏雨,便赶在下雨之前爬上了房顶,给外祖母把房顶修了... ...
邓如蕴觉得他这哪里是回门,分明是帮工来了。
但男人好像很是乐意,邓如蕴若是客气地劝他别做了,他反而要抿了嘴,问她。
“蕴娘是觉得我做的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