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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轮番的解释落下,房中意外地有些静,烛影明灭不定地照在床边帐前。
滕越完全没有那个意思。
他只是想在她们中间插一句话,同她说说话罢了。
只是她们这般警惕,是觉得他会告发她,又或者因此又把她送走吗?
男人眼帘微垂,只能把目光轻轻落在她脸上。
“蕴娘我没有别的意思。”
邓如蕴恍惚间也明白了过来,但话都说了,也收不回来了,她只能岔开话题,也错开他的目光问了秀娘一句时辰。
听见秀娘说天色已晚,她便道,“今晚你带玲琅去睡吧,她这两日都睡不安生,你留意着些。”
只是她说完这话,男人突然又问,“先前玲琅在府里都住哪?”
邓如蕴回,“玲琅没来几日,这几日都是跟着秀娘的。”
可她这么说,他道,“西厢房空着,以后就让玲琅住在柳明轩的西厢房里吧。”
邓如蕴一时没回这话。
她进府之前,林老夫人便把她家人都安置到了城东的小宅子里。外祖母年迈,涓姨伤了腿,玲琅年幼,这些不便老夫人都晓得,也专门派了人去照看。
邓如蕴知道林老夫人的意思。
人若是在一处相处,总会生出些不必要的感情,既然是早晚要离开的,不若来时便远远地隔开,到走的时候便也没什么不必要的不舍。
如果不是玲琅被打生病,她当真不会将孩子带到滕家来。原本她想着过两日就送城东的小院,没想到经了一番周折,滕越竟然提出让玲琅跟他们住下来。
这和林老夫人的意思可就完全不一样。
她摇了头,“将军不要麻烦,她跟着秀娘睡就可以了。”
跟着秀娘,那便是住在柳明轩的后罩房,下人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