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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秦怀道的话，李世民和长孙皇后不禁陷入了沉思，对养猪这件看似普通的事情有了全新的认识和思考。
秦怀道直截了当地说道：“陛下，娘娘，虽然纸张这个生意确实也有可为之处，但我并不打算单纯依靠纸张来赚取钱财。
我制造纸张的初衷，是希望能让普通百姓都能够用得起纸，如此一来，他们便有更多机会读得起书。
我计划先扩大纸张的生产规模，提升产量，降低成本，然后以较为低廉的价格推向市场，让纸张真正普及到百姓的生活中。”
接着他又继续道：“而关于养猪的生意，我也是有着一番考量。
我想着通过养猪，让百姓吃得上肉，进而改善他们的身体素质。
要知道，我们中原百姓的体质原本就比不上草原上那些人，他们天天吃牛羊肉，可以说他们的身体素质要远远高于咱们大唐的百姓。
咱们大唐不可能人人都吃得起牛羊肉，所以我们可以深入研究吃猪肉。
猪肉之所以会有骚味，就是因为没有进行阉割，如果将猪阉割了，不但猪肉上的骚味会消失，而且猪还能够快速生长，大概三个月左右的时间，就可以出栏了。
到时候，百姓们就能更轻易地获得肉食，提升体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