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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灵点了点头，道：“是我。”
秦舞瑶沉吟道：“难怪，难怪当初太古铜门冲出来那么多妖王，却没有一个对陆然出手的，也是你的授意吧？”
苏月灵再次点了点头，但眼神却始终放在陆然的身上。
一旁的兰芷似乎分析出了点什么，好奇的问道：“这么说，你以前不是妖？而是人族？但就目前而言，你似乎已经没有人族血脉了。”
苏月灵浑身一震，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点了点头。
陆然愣愣的看着苏月灵，怎么也无法将眼前的她和当初大罗剑宗那个苏月灵联系在一起。
“你……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陆然问道。
“十年前，我查出你天生绝脉，曾四处寻访破解之法。”苏月灵说道。
这一点，当初苏月灵的侍女说到过。
但就连那侍女也不知道，苏月灵当初找到办法了！
她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那个古卷和一个被封存起来的妖族血脉。
只要用妖族血脉替换人族血脉，进入狄荒，就能获得让陆然重塑经络的至宝：道缘玉！
说完，苏月灵摊开手掌，一枚蓝色质地的阴阳双鱼玉出现在掌心。
其上道韵缠绕，浓烈的远古气息让周围的空间都微微扭曲。
兰芷原本散漫的脸色瞬间就凝重了下来，不可思议的看向苏月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