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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妖力蒸发了身上的海水。
这才皱眉道:“那要怎么办?”
少女道:“等喽,有船的话,我们就能出海了。”
似乎她对这里十分熟悉。
接着,她好整以暇的坐在渡口边,娇小的身体依靠在木质栏杆上,看向苏月灵。
问道:“你明明是古妖,但却似乎对这里一无所知,应该不是万年前那一批吧?而且你的气息有些奇怪,怎么做到的?”
苏月灵瞥了她一眼,并不回答。
少女屁撇了撇嘴,道:“算了,我叫兰芷,你呢?”
“苏月灵。”苏月灵的回答很简单。
“你找陆然做什么?你们认识?”兰芷继续问道。
“他是我从小带大的。”苏月灵随口道。
兰芷一愣。
一个人族,被狄荒妖族带大?还是古妖?
“你是他师父?”兰芷继续问道。
苏月灵沉默了几秒,摇了摇头,眼神暗淡了下来,吐出两个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