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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这里,暗想简立尽管好坏不分,但国家之事倒不含糊。我如是杀了他,反倒是与国无利了。家事,国事,那边重要,我卓其心还是分得清的。”
当时卓其心想到这里,也慢慢接收了妻女可能早也不在人世的事实,自行去了军部受押。直到在牢中遇见宁白。
宁白听到这里,心想此事如依他的说法,定是简立不对。但堂堂一军主帅,即以将人发往军部,断无半路之上再派人暗害之理。
听宁白这么一说,卓其心道:“这些年,我何尝没这么想过。但这沿途并无可疑之人。不是他主使的又是何人?”
这是一件糊涂案子,现在只有一个当事人,并不是案件的全貌。
卓其心道:“我在牢中等着他。他一天不来,我这恨就增一分,他十天不来,我这恨就增十分。如不是遇上小兄弟你,我这一生都陷在憎恨里了。”
宁白听他说了这话,连忙道:“卓爷,此话怎讲?”
卓其心道:“当初我知你是简立之子,立时便要起心杀你。要不知你是为了给别人申冤而自己坐牢,你早就死在牢中了。”
宁白回忆起坐牢情形,也自觉后怕,如不是花间打断,早已死在他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