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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管太监道:“说来惭愧,在下少时曾和你父亲共过事,同为小队之长。后来在与西英作战之时,在下私处受伤,只得回乡。又生性好赌,将抚恤之金,数月便赌了个干净。家徒四壁,无法立足,又不能娶妻生子,在乡里受尽了奚落,干脆一了百了,当了自己的命进宫来当了个小太监。”
宁白见他说得倒是真诚,也不禁为他惋惜。
如他当日未受伤,说不定现在也是一名大将军了。
那总管太监说到这里,连连叹道:“命该如此,命该如此啊。”
宁白道:“你们以前封地称臣,平安规矩,为何突然要当这皇帝?”
总管太监道:“也是先皇受人蛊惑,一直有此打算。”
宁白道:“这是打算了多少年了?”
总管太监道:“我升侍寝大太监不长时间,便听先皇说过代朝先皇平庸无能,并无皇帝之相,当时先皇还是代朝封王,算来也有十来年了吧。”
宁白心中一动,道:“你说你们先皇是受人蛊惑,是受何人蛊惑?”
总管太监道:“这人每入宫中,都以黑帕遮面,只与先皇交谈,也绝不在宫中过夜。但身形修长,却是掩饰不住。我也只是在偶尔侍先皇寝时,他突然到访,不及回避,听得几句,说的尽是些起义称王之事,是以我寻思先皇便是被他说动。”
“你说先皇十多年前即被人说动,为何又只在两年多前才突然造反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