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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因为秦伏天道出了他现在的绝境，所以心中震骇，这才会不顾周围的耳目。
“你们，全都退下！”老者目光扫过四下，朝着那些护卫。杂役冷喝道。
“快快！所有人马上离开！”
灵丹阁的那名主管连忙朝着其他人喝道。
众人纷纷散去。
很快灵丹阁的第二层，便只有秦伏天、秦青瑶以及那名老者。
“小子！现在，可以说了！你究竟知道些什么？”老者咬牙问道。
秦伏天淡淡一笑，说道：“原本，你距离真元境还差一步，强行迈出半步，眼见还差半步，但寿元将尽，不得已之下，你借助了破境丹强行冲关……”
“没错，你现在已是真元境。”
“但你丹海彻底失控，真元沸乱！加之破境丹的副作用……你现在已经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老者双目圆瞪，如见鬼了一般：“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呵呵……你自己伸出双手好好看看，你指甲发黑，指尖有紫色斑点蔓延。这是真元沸乱的典型症状。”
“气息虚浮，凝而不聚，聚而不实。这是破境丹带来的后遗症。”
“你头发大把大把脱落，双眼无神，瞳孔布满血丝，气息虚浮不定。你身上还有汇元丹的气味，肯定是想要借助汇元丹来遮盖这些表象。只可惜……”
“就算你现在瞒得了所有人。但三日之内，你也一定会暴毙！”
听到秦伏天说完这些，老者更是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