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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狗屁规定?不是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
郎晔的话如石破天惊,把两个姑娘吓得不轻。宁悬心急道:“你从哪听来的?”小蔓又想捂他嘴巴,又不太敢:“少爷,你悠着点,这话怎能随便说?”
郎晔奇道:“没人说过这话吗?电视里不都这么演么。”
宁悬心听不懂他说的电视是什么意思,好心劝道:“这话千万别乱说,传出去可不得了,你可别再惹祸了。”小蔓忙不迭地跟着点头。
什么破朝代,难道还搞文字狱?郎晔一阵无趣,不说话了。
郎翌宁开始审案了,一身官服配着他英朗无比的身姿,倒也颇具气势:“秦二、柳士元,你二人无故殴斗,扰乱乡里,到底所为何事,详细禀来!”
柳士元往前一步,微微欠身行礼道:“县令大人,小生得知秦二母亲病重,前去探望,本欲施以援手,却无故遭此人殴打,请大人主持公道。”
秦二脸上的棉纱缠得牢固,呼吸不成问题,说话却费劲的很,听到这话目眦欲裂,死命地盯着他支支吾吾道:“你…放屁!你分明…….”
说的含糊不清没人听得明白,郎翌宁示意旁边皂吏去拿剪子帮他剪开,然后对着柳士元道:“柳秀才,秦二家附近可是严令禁止人出入的,你为何无视本官的禁令,贸然前去?”
“回大人,秦二家原本是我家佃户,遭逢水患逃至此处于我得知,小生前去探望乃是关心同乡,如何能称为贸然前往?”
郎翌宁知道此人有嫌疑,闻言不为所动:“秦二等人逃难至此已有月余,你若要关心同乡早就可以前去,为何本官禁令昨日刚下,今日你便上门?”
柳士元听他语气和缓,不像是怀疑自己而只是好奇,眼珠子一转:“大人有所不知,小生忙于学业,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秦二母亲的情况也是昨日刚刚得知。”
“眼神飘忽,神情不定,关键还摸鼻子,这家伙铁定在说谎!”郎晔喃喃自语道。
“为何摸鼻子就是在说谎?”宁悬心离得近,把他的话听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