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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人反应不比她小,同样也惊恐道:“好像是。”
邢恕没再管他们,穿好衣服潇洒离去。
但刚走出观察室,骆以极第一个迎了上来,二话不说拉着他往自己的办公室去。
“怎么回事?你暴露了吗?恶魔对你产生怀疑了?他怎么会突然攻击?”
骆以极脑补了一场腥风血雨的打斗,自己把自己吓得满身冷汗,话也密集起来。
在外人眼里,邢恕只是一个因为强悍而被安全局奉为上宾的驱魔师,所以在刚才听说邢恕身上有残留魔气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抓紧时间观测。
但骆以极和邢恕的关系却要深厚的多,自然也更担心他个人的安危。
不过,他在这头心神不宁地担忧半天,邢恕却优哉游哉地坐在他的办公椅上打着哈欠:“没暴露,严格说起来,他什么都还不知道。”
“他不知道,那为什么攻击你。”骆以极愣了愣,“你到底做了什么?”
邢恕懒懒说:“总之拿到样本了,方法别管。”
“……那你的伤呢?就这样没问题?要不要去医疗室一趟。”骆以极总觉得邢恕肯定瞒了他什么。
“不用。”邢恕满不在乎道,“断了两根骨头而已。”
骆以极喊了声:“什、什么?!”
“嘘。”邢恕揉揉耳朵,“太吵了。”
骆以极气得头顶直冒烟:“你骨头都断了,还不去马上去医院,坐这儿当大爷就能好了?”
“我等结果。”邢恕的回答非常简洁。
骆以极顿时不说话了。
他平静下来,才发现邢恕今天有诸多不正常之处。
从对大家过于礼貌的态度,到主动成为实验观测对象,以及现在,被恶魔打断了两根肋骨居然不见愤怒的迹象,还好整以暇地等待最终结果。
哪一点看着都不像邢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