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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几个字,吓得骆以极当场脸色惨白,眼皮狂跳,下意识去抓邢恕的手掌。
邢恕倒是也没有拒绝,由着他取下手套细细观察。
可骆以极蹙眉看了他的掌心半天,从邢恕的胳膊到肩膀,没瞧出问题,又抬头紧盯邢恕的脸,从眼睛鼻子嘴巴脖子一路看下来……
“差不多就行了。”邢恕抽回手,嫌弃道,“别这么深情款款盯着我。”
骆以极知道他在开玩笑,但却笑不出来:“……你确定反噬了吗?怎么看起来,它好像很稳定,而且你身上也没有任何魔气入侵的征兆。”
骆以极虽说比邢恕大了十几岁,但在驱魔这一行业里,他们算是同门师兄弟——骆以极的驱魔术师承邢恕的母亲薛泯。
骆以极知道薛泯当初自杀的真相,自然也就知道戮魔阵反噬意味着什么。
可他实在看不出邢恕身上哪里有被魔气反噬的样子。
“这就是问题所在。”
邢恕慢条斯理地重新戴上手套,遮住了掌中的戮魔阵,靠坐在会议桌上,长腿一抬,踩在座椅边沿。
动作行云流水般潇洒,但让骆以极觉得痛心——那椅子两万多一把呢!他就踩了,他就这么踩了!
邢恕毫无自觉,将叶西杳的资料放在膝上。道,“今晚以前,确实已经开始反噬,直到我遇到了这个恶魔。”
说到这儿,话音一顿。
指尖无意识地轻叩在资料夹上,哒哒哒好几声,和他的心跳一样,又重又急。
骆以极还在等他的后话,半天没听到下半句,只发现邢恕耳根很红,便关心道:“那恶魔对你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把你气得耳朵都充血了。”
邢恕:“……”
呵。
也没做什么。
不过就是亲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