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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他之前其实早就做过实验。
当初他从天宝阁收回来的各种妖兽尸体自然也有很多都是残缺不全的。
但是经过木蟾炼化之后得到的灵液药效并没有太大差别。
所以方平对这一点也没有太过分的要求。
只要对方没有故意取走妖兽身上的精华部分，把他当成冤大头就行。
“如此甚好，我们兄弟前些时日正好猎杀一批妖兽，其中较为完整，价值较高的已经交给功德院兑换了功德点数。
剩下一些价值破损较为严重，严重贬值的妖兽尸体，师弟你看看你还收不收。”
说着，对方也不等方平回话，直接将七八头炼气的妖兽尸体从储物袋拿了出来，放到方平面前。
方平看了一眼这些妖兽尸体，各种各样，大的有水牛模样，小的则狐狸大小，各种属性都有。
但这些妖兽确实像对方说的那样，尸体破损，大部分妖兽的精华部位更是直接消失。
甚至有的妖兽有明显被切割售卖的痕迹。
显然是因为这些妖兽因为某种原因导致破损之后，张氏兄弟最终没有折价卖给功德院，而是自己选择分割出售，将不同的部位卖给有需求的人，以求利益最大化。
挨个检查过后，方平叹口气道：“这些妖兽尸体的情况不用我多说，两位师兄应该比我了解的更清楚。”
“呵呵呵，是啊，都成这样了，肯定不能原价给你。”张南不好意思的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