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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这样的人。
宁栀在大维市多呆了一个星期,确定杨峥的状况即使是坐汽车颠簸几个小时的山路也没问题后,便乘车前往天照市。
出发前两天,他给阎师伯提前打了电话,约好了要拜访的时间,退了酒店背着包和行李去车站坐车。
照例从大维市一路睡到天照市,在天照市订了酒店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周六便叫车前往阎师伯家。
出租车司机非常健谈,知道他们的目的地之后,态度很热情。
“那个小区住的都是政府机关人员或者是医生律师这样的职业群体,你的长辈是医生还是律师啊?”
宁栀:“医生。”
“医生好啊,家里有人生病有个医生在方便多了,普通人看个病太难了,等个床位都要等好久。我有个堂兄因为尿道狭窄需要做手术,先去的市医院说没床位,然后转去了别的医院,等手术都做完了,市医院才打电话说有床位……”医生叭啦叭啦说开了。
宁栀很想告诉他,如果真生了病,家里有个医生在大部分时候也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一个综合性医院那么大,科室那么多,医护人员加起来那么多,除了同科室的人,其他科室的医生都认不全,该等床位的还是得等,哪儿有那么大的权利。
但人们潜意识里就是认为只要是医生,想找哪个专家就找哪个专家,想什么时候住院就什么时候能搞到床位。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终于摆脱了话唠司机大哥的魔音穿耳,下车后宁栀觉得额头还在突突地疼。
到了阎师伯家,阎师伯不在,开门的是阎师母。
阎师母见到外面站着两个帅气的精神小伙,先是一愣,然后笑了。
“哎呀,你们就是老阎说的栀栀和他的表兄吧?快进来。”阎师母招呼他们进屋,解释说,“昨天医院收了个病人,昨晚上就被医院叫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然后又冲屋里喊:“乐乐,家里来客人了。”
“妈,我在蹲厕所呢,别催我啊。”洗手间的方向传来年轻姑娘脆生生的声音。
不一会儿,洗手间的门开,一个皮肤白晳就是吨位有点大的白胖姑娘钻了出来。
这是阎乐乐,阎师伯和阎师母的独生女,今年二十三岁,比宁栀大两岁,在读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