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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来自盱眙县的大夫,想和华先生一起探讨下医术。”
“请稍等!我们先生正在休息!”
索超和黄盖从早晨一直等到太阳落山。黄盖不耐烦了。
“公子,这华先生好生无礼!”
“公子的医术绝妙无双!你何必来这里找气受呢!”
“公覆兄,不可无礼!华先生医术仁心,我心神向往已久。”
半个时辰后,童子再来报,华先生有请。索超对黄盖道。
“公覆兄,你且在屋外等着!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索超跟着药童,走进客厅。一个三十岁的男子,身长七尺,蓄着黑色长须,头戴布帽头巾。
“小友,让你久等了!”
“华先生,您好呀!”
“我听闻华先生,医术卓绝,神交已久,今天冒昧来访,还请华先生不要见怪哈!”
“小友过奖了!你的来意我已知晓,探讨医术我很乐意的。”
“华先生,您认为对症下药该怎么做呢?”
华佗捋了捋胡须,沉思道。
“前阵子,府中有官吏倪寻和李延二人。他们同时来就诊,都是头痛发热,病痛的症状相同。’”
“我认为倪寻应该把病邪下来,李延应当发汗去病。但是有人不同意我的看法。”
“哦!华先生,那您有什么高见呢?”
“倪寻是外实症,李延是内实症。按照此理,分别用药,这两人第二天就好了!”
索超赞许地点了点头。
“华先生!面对相同病情的人,你能得出不同的诊断方法!这是去伪存真的本事,一般大夫很难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