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得寸进尺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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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清黎听了她的话，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程家大小姐身上并没有鬼魂跟着，我猜着，当初桂婶去世前，最后见的应该就是你了吧？”
程曦颖见她连这个都猜到了，倒也没准备隐瞒：“我是桂婶从小带大的，她儿子如今在M国，她的身后事自然该由我来办。”
“那就怪不得了，你应该是遭殃了。”
“遭殃？遭什么殃？”
程曦颖觉得褚清黎这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
褚清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有些歧义，忍不住解释道：“不是倒霉的那个遭殃，而是殃气，也就是人去世之前的最后一口气，我猜当时你和桂婶离得很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