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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文想了想,道:“那太医说得简单,‘没有舒太医,只有苏太医’。后来我和苏太医赔不是,他还说这没什么,嘴胡也是常有的事。”
她不知道周鸣玉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又问:“若是姐姐要找这个舒太医,不如再教教我,我下回去那边抓药,再打听打听?”
周鸣玉原本没想到这位舒太医,是昨日听到杨简说苏太医,才突然想起这一出。
这位舒太医从前与谢杨两家都十分要好,医术也很高明,虽然不到五十岁,但已有了能继任院首的本领。
周鸣玉原本想让绣文借苏太医的名字去询问一下这位舒太医,人还没去,便赶上祝含之带着院首来帮她看伤。
这院首岁数大了,周鸣玉小时候就见过他,原以为早就致仕回家了,却不料如今还在。
至此,周鸣玉基本已经可以肯定舒太医不在太医院了。
她让绣文去问,无非是再作以确认罢了。
周鸣玉问:“那苏太医多大年纪?”
绣文道:“三十出头,很年轻。”
周鸣玉闻此,摇摇头,同她道:“你做得很好,之后就不必多问了,就当是口误。”
这样年轻的年纪就在太医院,前头八成是有师父一直带着,从学徒药童做起,年纪小些的时候应当就在师父身边了。
若是如此,他也许就听过舒太医的名字。
但他仍旧说绣文是嘴胡,半分没多提别的。
而即便这苏太医是真的不知道前头有个舒太医,那这样的回答,也并不乐观。
恐怕在谢家被处置之后,舒太医也就离开了太医院。
抛却院首之位,离开太医院,想必是遇到了什么事。
这条线断在了这里,周鸣玉有些头疼,一口气将吹凉的苦药喝完,思索着再想些别的门路。
绣文接过碗收拾了药炉,帮周鸣玉洗漱换药准备安置。她一边帮她铺床,一边道:“姐姐今日不用点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