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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间,已至三月,天和日暖驱尽倒春严寒,冻皮将解黄土显润,柳条上朵朵芽苞早换绿颜,摇摆间仿若披风,芳草野卉渐次舒张发荣滋长,绿意渐浓,仿佛一日之间,天地便换了颜色。
“秦家小哥”,柳货郎放下担子,站在秦家院门前,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高喊一声。
不过一息,秦鸣鹤打开门,见是货郎,叉手问道,“柳叔,有何事?家里姊姊买的针线?还是有我的信件?”
农村的货郎不光是买卖小件物品,还可在衙署登记,承接发信件的差事,得些主家的赏钱。
“京城来信”,柳货郎嬉笑着取出两封信递给秦鸣鹤,“还没恭喜秦小哥哟”,说罢双手作个揖道了声恭喜。
秦鸣鹤说了声同喜,取出几枚铜子,又道了声谢,柳货郎接过铜子,挑起担子摇起拨浪鼓,“针头线脑哩,鸡毛猪毛羊皮......”。
“京里你两位师叔的信?”秦二郎扛着镐要去下地,见秦鸣鹤拿着两封信。
“嗯”,秦鸣鹤回了声,自二月十七回家,父子二人谁也没再问也没说当日的事。
秦二壮点点头,边走边说道,“可莫再是像那个没良心的老童生......”,说着就出了门。
秦鸣鹤面露无奈,摇了摇头,知他说的是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