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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保在县署用印后会上报本府,在本府抄写留存一份,然后再报到按察司衙门,由提学按察副使再审,这是整个官保的流程。
按照国朝公文流程推断,现在保状最快也才到了兖州府,按理说来按察副使应该还不知道,除非大宗师来兖州季考学子,所以他才有此一问。
“那倒没有”,路迎说话越发细微,眉眼之间添了几丝神秘,“说来这事还和哥哥有关”。
“噢”,秦鸣鹤紧皱眉头,垂下眼皮,思索片刻,“莫不是与先师家产一事有所牵扯?”
路迎点点头,“说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老父母历来是金刚傲骨,见不得奸邪逞凶,可也是有玲珑心思,霹雳手段。
他将石师的事同分巡道的老爷打擂到了山东道按察司,结果雷同治却是把鲁震冒籍的事抖搂了出来”。
秦鸣鹤暗自在心中骂了句“煞笔”,人家孟县令不过略使小计,就引得李桢跳到坑里,借机抓人破获要案。
而反观雷珤,竟然自乱阵脚,引火自焚。
冒籍一事由来已久,官员子弟冒民籍、冒锦衣卫籍、冒省籍,而宫中内宦、侍从官亲属冒籍更甚,朝堂中的君子们不知?怎不见得有人上本劾参?
多是大家都做得却说不得,如今雷珤揭开这层皮,怎会不引得众君子合力搏杀,说来只削官为民,还真是轻的。
“既然曹震冒籍引回,那其他几人呢?”秦鸣鹤记得还有十余自京城来的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