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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鸣鹤只得称是。
等孟隆几人回转,信又在他们手里转了一圈,最后到了秦鸣鹤手中,见熟悉字体,秦鸣鹤眼眶微湿,信中写道,“......亲传虽尚不足及冠,然已有君子之风,品行方正,德行皎皎,憾不能及长,唯盼兄之顾恋......”。
秦鸣鹤看到这里不由潸然泪下,等他看完整张信已是泣涕如雨,泪流满面。
堂上众人见他如此也不好催他,等他平息过后,韩鼎柔声道,“秦小郎,你以为如何?”
秦鸣鹤抽抽鼻子,悲声道,“弃徒虽不足以回报贤师万一,然不能忽贤师所嘱,老大人问小子当以何为?”
“小子以为逝者已逝缅怀千古,生者已生奉养百年,先师与王氏鹣鲽情深,不过是碍于良贱有别,恐坏国朝规矩,小子三载得蒙看顾,不敢或忘,自当奉王氏百年,以全先师之念”。
“管事与先师相交末时,交于不显,虽名为主仆,实则是先师至亲之人,小子也当护其身安,望老大人成全”,说罢叩头在地。
“也罢,取纸笔来”,虽然和张王两人在信中所说有些出入,却也不大,韩鼎提笔蘸墨书写一番。
“还请诸位做个见证”,韩鼎举着刚刚写好的契书道。
孟隆等人赶紧起身,等长随将契书递给他,孟隆眉头一紧,这见证一事终究还是落在自己头上。
几人传看一番,都是感觉吞了口苍蝇,孙清交付给秦鸣鹤道,“你且看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