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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左右瞅瞅,故作疑惑道,“难道这玩意和土墙有什么区别吗?为什么用石头呢?”
随着秦清话落,朱大郎并申大牛猛地上前掐住刘春的脖颈,喝骂道,“你娘的,你这做的啥活?你一个窑匠盖房子的本事都忘了?害的咱爷们废了大力”,骂完两人撒手就跑了出去。
刘春本来听了秦清的话就有些发愣,又被两人掐了脖一时也没反应过来,等两人跑了一会,突地跳起脚来骂道,“囊蛤蟆尿的,你两一个木匠一个石匠,谁家盘屋上梁你俩不去?奶奶地竟是怨起爷爷来了”,边骂边也是跑出披屋。
屋内众人都是大笑,笑过一阵醒悟过来,这三人是借着由头回家取工具去了,免得众人羞辱,当下都起了逗弄起秦清的心思来。
秦清又不是傻孩子,一个转身出了房门,美其名曰取碗泡茶。
在正房陪着秦李氏磨叽一刻,等听得朱大郎的吆喝声,忙是端了瓷碗出了房,到了披屋,此时秦二壮也已经回转。
秦清站在门口,看着房内众人商议一会,又等着申大牛取来木板、夹具,众人就开始擂土夯实,约莫一个时辰便已做成。
秦清细瞧了几眼,见这半成品炕长约六尺,宽约五尺,墙厚约尺半(180*150*40),深四尺左右,和前世倒也类似。
炕墙微湿,麦秸隐约其中,刘春敲了敲土炕墙,轻微摇晃下,摸摸下颌道,“二哥,虽说急了点,不过好在加了石灰泥,这泥料半干不湿,料来是塌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