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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我老婆子来带着这件事情进坟墓,没想到还有说出来的机会。”
哑儿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咿咿呀呀,司沂浅笑,“阿婆不慌,我二人来此不为别的,也不会做什么,只想知道些当年的消息。”
林简欲言又止,殿下怎么变得优柔寡断了。
探听出消息,更为了保密,维护周全皇后娘娘,不应该直接杀掉这些人吗?
反而手下留情?
“阿婆放心,我是言而有信的人。”
芙潼听了连连冷笑,言而有信,大骗子一个,好意思说他言而有信,芙潼真狠自己没有把他给毒哑了,让他出来再骗人。
看他苍白的脸色,他要活不了多久了,司沂就快要死啦。
玢柳凑到芙潼旁边小声道,“姑娘不怕,若是太子动手,奴婢出其不意,释放毒雾可以救下老妇人一家。”
如此,芙潼也有安心点头了。
她竖起一根拇指放到嘴边,“嘘。”
“老婆子的命不值钱了,若有恩怨,只希望公子能够放过我的儿子还有芬儿。”
林简没有耐性,“速速如实道来。”
“老婆子家原是磨豆腐起身的,先头嫁的我男人,他祖上辈是在邺襄种草药出生的药商,当年他说家中失火,草药被烧毁,卖了还债,逃难到我家门前,我收留了他,后来跟他有了孩子,奉安年间的四月,宽儿出生几月而已...”
“那几日他总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练药,家中也总是有人来,送给他几张药方子,说让他练什么...”
“他日夜苦练,药终于炼成了,他把方子给了人,换了一笔天大的财富,高兴地说要带着我和宽儿回邺襄,谁知道当夜就有人杀来,他死了,银子也被人带走,我和宽儿死里逃身,我瞎了眼睛,宽儿坏了嗓子。”
“是谁做的?”
盲老妇人摇摇头,“没见着人,我昏死之际,只听到人说,查查有没有活口,主人家姓薛。”
薛.....
司沂身子往前一顿,母后的名讳,不正是薛吗?